年幼的司金宝就站在门边，冷漠地看着这一幕。
“活该，让你跑！”
看着疯癫的张翠花，她突然才明白。
原来有的父母，真的不爱自己的孩子，甚至恨自己的孩子。
司大为抓着她的脑袋重重砸向地面，意识开始涣散，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张翠花还在打她，扁担一下下砸下来。
还是司大为怕搞出人命拦住了她，“你别把她打死了。”
“罗瘸子花了两万块要买她，死了就不能卖钱了。”
张翠花有些愤愤地扔下扁担，喘着粗气朝她踹了一脚。
“哼，不把她腿打断了，等下跑了咱们上哪去把她再骗回来？”
张翠花又看向司韫，“你也别怪我，要怪就怪你那死鬼爸跑了。”
“我对你够好了，罗瘸子不到四十岁，你腿瘸了以后跟他好好过日子，反正找你爸是找不着了。”
“我养你那么多年，卖个两万块我还亏了嘞。”
司韫的眼皮越来越重，眼前的人还是重影，声音交叠不清……
张翠花，这条命算是还给你了……
司韫闭上了眼睛，耳边的声音喧杂涣散，变成了沐驰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