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那一瞬。
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沐驰身体的僵硬。
司韫侧过脑袋，低头笑眯眯地看着他。
看到他的眼眸微闪，垂眸不过片刻间。
他抬眸迎上了司韫的眼睛。
是那种几近自证清白般地认真，偏偏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。
沙哑的嗓音从他的嗓子里溢出，故意压低了声量哄她。
“瞎说什么呢？”
“老子是那种人吗？”
司韫只是笑笑，不跟他吵，也不跟他说话。
只是看着他的变化，觉得有些有趣。
她突然体会到了逗猫棒的快感。
不是因为挥动逗猫棒所带来的开心，而是猫会随着逗猫棒的挥动。
所带来的反应。
就像现在的沐驰一样。
要是以前，司韫可能早就打破砂锅问到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