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虐汹涌的狂风吹乱了她的发梢。

    也将郭亭煜的话涌入耳海中。

    司韫与郭亭煜对视,两个人都沉默了。

    仿佛所有的情绪在顷刻间涌入,渲染得低落伤感起来。

    半晌,二人手中的酒瓶在半空中相碰,撞出细微声响后。

    司韫喝了一口酒后。

    “郭亭煜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过了年我就26了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定凑合凑合,也能像你和顾景阳这样呢?是吧?”

    她自嘲地垂眸,指间拢地收紧,手中的易拉罐空瓶凹陷了一角,发出清脆声响。

    人都是要长大的,爱情在生命里其实是微乎其微小到不能再小的东西。

    郭亭煜拉起椅子挪到了司韫的身旁,他将脑袋靠在司韫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怎么说呢?我不反对你和温栎一起,但我不想你为了结婚而结婚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温栎一起即使是玩,你也是小心翼翼的,说是追求对象,倒不如说你对他的态度,像对待甲方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人么,早死晚死都得死,没必要让自己活得那么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