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珒栖却是明显觉得心中难以平静,从未有过如此的心神不宁。
这样难以掌控的状态,持续了好些天。
今日更甚。
一想到明日就能迎娶郡主,同郡主结为夫妻,他好似连路都走不稳。
随着乱跳的心口,手心到双腿都在发麻一般。
就是连额头,都时不时冒汗。
如此失态,可是惹得父王一直笑他。
“噗——”
雍王看惯了自持稳重的儿子,瞧他临近大婚,紧张得屡屡失态。
实在忍不住想笑,这可比儿子幼时的时候更好玩。
却也慈爱地安抚:“第一次成亲,都这样!”
雍王还指着自己笑话道:“本王迎娶你母妃的时候,紧张得都双腿发抖。”
“一个没站稳,还让门槛给绊住了,直接扑倒在地上。”
说着,也很有自知之明道:“当然了,本王那是让你外祖父给吓得。”
说着,雍王还凑近儿子的耳边,偷偷说:“你外祖父大婚的时候,听闻紧张得走路都能撞柱子。”
“还撞了不止一回,据说连拜堂的时候,都要你外祖母扶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