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应行舟擦了好一会，都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许泽锐嘴都疼了，感觉快出血了。
他终于忍不住了，小声反抗：“小舅……够了够了……不用擦了。”
应行舟却像听不见他说话，来回一顿擦。
旁人不知道，他手上的力道很重很重，那纸巾来回摩擦着许泽锐的嘴唇，火辣辣的痛。
应行舟那副认真又慈爱的模样，看上去倒真像个长辈。
许泽锐疼的两只手都快举起来投降了，但嘴上却再也不敢反抗了。
不知过去多久，应行舟手里的动作停了，许泽锐汗都出来了。
“张嘴。”应行舟命令。
许泽锐不敢迟疑，赶紧张开嘴。
应行舟很自然的把纸塞进了他嘴里：“吃了。”
许泽锐一怔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：“小舅，你让我吃纸？”
在许泽锐震惊的目光下，应行舟不说话，只是很温柔的笑看着他。
那笑容，像是一把温柔刀，杀人不见血。
许泽锐吓的浑身都麻了，只能硬着头皮把那张纸给嚼了。
但嚼完他嗓子眼却不允许他往下咽，许泽锐求助的看向应行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