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等他们在出来的时候玄冥子和李伯正在门口等着。李伯表情复杂,满是心疼的看着景儿。“侯爷他们已经在外面等着了,我是来接景儿的。”真是可怜了这孩子。景儿抬头看向宋书宁,宋书宁抬手在景儿脑袋上摸了摸。“听李伯的话,等阿娘回来第一时间去找你。”景儿虽不舍,却也没说挽留的话,点头。“好!”一直等他们离开景儿这才忍不住眼眶泛红,趴在李伯身上哭出声。大厅,等他们过去的时候正有两个盛祁望坐在主位。两人衣服一样,体型一样,乘风站在其中一个的身后。宋书宁看了看这两个侯爷最后扭头看向玄冥子。“师傅,这……”“易容术罢了。”蛮国最出名的就是易容,时笙的手段也终于派上用场。时笙站在旁边脸上满是骄傲。“放心,我这易容术的实力很强的,只要不碰水就算是近身看都看不出来什么。”等人到齐后直接出发,离开侯府。这边的消息很快传到皇帝耳中。听见汇报他抬手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敲打着。仿佛每下都敲在人的心头,让旁边的公公和暗卫都不自觉的低下头。许久,这才停止手上的动作。“去,就说朕近几日睡眠不好,为政事发愁,让盛祁望过来为朕排忧解难。”“是!”很快假盛祁望就进了宫,虽然长相一样,举止一样,但还是被皇帝发现端倪。盛祁望怎么可能那么听话,平时可是三请都不一定能来一趟。而且,他手上并没有黑线!皇帝扭头看向旁边的暗卫。“去给我查查到底怎么回事,另外,在查一下看最近什么人出入侯府!”“是!”……另一边,一连赶了两天都没有到达目的地,大雨磅礴,路途泥泞,几人只能暂住聊城客栈。聊城还在大景,不过确实最边缘的一座城,过了聊城就是北屿。一连几天都是如此,他们只能一直住在这里。第三天晚上,宋书宁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大雨心里很是难受。若是真没有找到解药,那她是不是就要撒手人寰?那景儿呢?‘砰’的一声响起,两个黑衣人直接从窗口跳了进来,不等宋书宁张口就将人劫持。雨水顺着两人的衣服往下滴落,滴在地上。其中一个掐住宋书宁的脖子,眼神冰冷。宋书宁看了一眼脖子上的手,抿了抿嘴张口道:“你们想要干什么?”“你说呢?”挟持宋书宁的人冷哼,扭头看向门口。“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吧。”门被踹开,盛祁望和玄冥子先后赶了过来。不过别的房间就没有那么好了,打斗声传遍整个客栈,客栈里的人冒雨逃窜,就连掌柜的和店小二也离开这里。很快整个客栈只剩下他们。盛祁望眸子微眯死盯着两人。“谁派你们过来的?”玄冥子从兜里拿出一个纸包,他刚想动手黑衣人就把宋书宁往前推了推。黑衣人挑眉,无所谓的看着玄冥子。“你想要动手直接动手好了,黄泉路上还有人相伴不亏!”玄冥子犹豫片刻还是放下手中的纸包。黑衣人勾了勾嘴角。“若是想让她活命来城外的破庙,我等着你们!”话音落下,黑衣人带着宋书宁跳出窗口,另一个黑衣人紧随其后。其他黑衣人也先后逃离,若非整个客栈的凌乱都会以为是场梦。几人围着桌子坐下,脸色都很沉重。杀气从盛祁望身上散发出来,几个人都不敢说话,就这么坐着。乘风扭头看向盛祁望,欲言又止许久这才张口。“侯爷,那些人应该是京城的人。”他们虽然都穿着黑衣服,但口音和细微的小动作绝非其他国度的人。听见这话盛祁望还能不知道是谁?果然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。玄冥子抬手拍在桌子上,脸上满是怒气。“我可不管是谁,他对我徒弟动手我就让他死!”说着就准备站起来,盛祁望起身挡住玄冥子的去路。玄冥子皱眉,不满的看着盛祁望。“你什么意思?”“我徒弟被抓你难不成还想阻止我过去救人?”“小子,老夫没给你要人就不错了,你别太过分!”时笙犹豫片刻还是站了起来,扭头看向玄冥子。“先生,现在外面大雨磅礴我们怎么过去救人,说不定人没救出来我们还会交代在那里,要不在等等?”“等什么?”玄冥子冷哼。“你们不敢我自己去!”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。盛祁望走过去在玄冥子身后停下,不等玄冥子在张口就一个手刀砍了过去。玄冥子抬手指了指盛祁望,直挺挺的倒在地上。乘风看了看玄冥子整个让你有些不知所措,许久才扭头看向盛祁望。“侯爷,先生也是太着急了,你别怪先生。”“本侯没有怪他。”玄冥子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。“破庙怕是早就被围满了人,现在过去和送死没有区别,先把人带下去。”乘风点头,走过玄冥子旁边停下,把人扶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时笙走到盛祁望旁边停下,表情凝重。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?”难不成就这么走?卓玛摸了摸下巴,思索片刻抬手。“我听说你们这里都很信奉神明,若是传出谣言吸引百姓过去这可不可行?”时笙干笑两声没说话。等天晴把人吸引过去简单,但,这些人早就没了良心,若是百姓过去怕是会成为他们刀下亡魂。他们总不能用那么多人的命换宋书宁的命?盛祁望没说话转身回了自己房间。后半夜,等乘风在过去看的时候那还有人?另一边,破庙。来到这里后宋书宁就被捆了起来随意丢在地上。衣衫被雨水打湿,偶尔有冷风吹过来让她忍不住打哆嗦。旁边全部都是黑衣人,旁若无睹的聊天,仿佛她就是空气。“我们这么做到底行不行?盛祁望万一不过来怎么办?”“谁知道呢,再等等看,说不定一会就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