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冥子也来了脾气,抬手就开始撸袖子仿佛随时都会动手。宋书宁犹豫片刻还是抬手放到玄冥子胳膊上,阻止玄冥子闹事。玄冥子扭头看向宋书宁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。“你说说你怂什么?我在这里你怕什么?我倒是要看看她是怎么让我走的!”像是明白了什么,柳如月扭头看向宋书宁。“我就说怎么会过来个老头,原来是你搞的鬼!”柳如月冷笑,一双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盯着宋书宁,准备随时出动。宋书宁摇头,连忙解释。“表小姐,他没有恶意,真的,他没什么恶意的。”“你跟她说那么多干什么?”玄冥子把宋书宁拽到自己身后,扭头看向盛祁望。“我现在在你家门口都不能进去了是吧?”柳如月皱眉,扭头看向盛祁望,对上盛祁望冰冷得到视线柳如月有些心悸,她向后退了退不敢相信的看着盛祁望。因为一个宋晨初那么对她就算了,这不过就是个老头,现在还因为一个老头这么对她?肯定不会的,肯定……“本侯前几天说话你全忘了?”盛祁望的声音响起,把柳如月最后一点侥幸全部磨灭。“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待本侯可以给你另寻个住处!”说完也不在管柳如月的脸色有多难看绕过她离开,玄冥子哼了一声傲娇的看着柳如月,拉住宋书宁就往里面走。“有些人啊,就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。”李伯听见消息赶了过来,等到的时候盛祁望等人正在大厅里。玄冥子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一样,对着侯府的桌子一顿乱摸。“这什么材质的桌子,我也要个,你让人给我买个送过去。”“这茶壶也挺不错,我喜欢,也给我准备一个。”……李伯不敢多说,他走到盛祁望身边停下低头。“侯,侯爷。”盛祁望没说话,就这么看着李伯。“表小姐怎么回事?”李伯没有说话,就这么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。再怎么说柳如月都是表小姐,他虽是管家,却也是个奴才,柳如月执意离开他有什么办法?盛祁望抬手放到鼻梁上捏了捏,低声道:“从今往后不用把她当成侯府表小姐,若是在犯错也不用再留情面。”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每次都换着法的找麻烦,他那有那么多精力?乘风实在有些忍不住,他向前一步欲哭无泪的看着盛祁望。“侯爷,我,我能先把他放下吗?”这家伙看着瘦小一点都不轻,更何况他都扛了那么长时间,现在整个肩膀都已经麻木了。在扛下去,他这个胳膊也不用要了!盛祁望看着管家继续道:“先给他们准备个住处。”“是!”管家扭头看向玄冥子。“请跟我来。”玄冥子抬了抬手笑着回应。“好好好,你稍等一下哈,我拿我的东西。”他拎起包袱拽着宋书宁就往外走。“你跟我一起过去看看。”宋书宁没有回应,扭头看向盛祁望,等盛祁望点头后这才敢跟玄冥子离开。乘风紧随其后。看着乘风可怜,李伯先给李潇安顿了住处,等乘风把李潇放下后这才带着玄冥子和宋书宁继续走。院子挺大的,和盛祁望的院子相邻,比起主院差不了多少。李伯对着玄冥子点点头。“若是先生有什么吩咐可以在叫我。”玄冥子把包袱放到桌子上摆手。“没了,你现在可以回去了。”“是!”李伯离开玄冥子就把宋书宁拽了过去,双眼发光的看着宋书宁。“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快跟我讲讲。”宋书宁低头避开玄冥子的视线,思索片刻这才张口。“宋书宁。”玄冥子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,若是想告发的话早就去告发了。更何况她现在还成了先生的徒弟,更没有理由隐瞒下去。玄冥子抬手放到下巴上轻轻摩萨着。“名字倒是挺好听的,不过盛祁望可是出了名的暴戾,你没事来这干什么?”说着就上下打量了一眼宋书宁。“可别跟我说你喜欢他。”一开始他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挺好的,但他现在已经成了宋书宁的师傅,师傅怎么说都是半个父亲。就那冷冰冰的样子有什么好的,要是真被盛祁望给霍霍了他得气死!他可就这么一颗大白菜!宋书宁摇头,停顿许久才把自己的苦衷说了出来。包括还有个儿子的事情,毕竟玄冥子的实力很强,她就算是想要隐瞒怕也隐瞒不住。但把盛祁望是孩子父亲的事情给隐瞒了下去。她不想让盛祁望视他们为耻辱,更不想和盛祁望牵扯上关系。听见这话玄冥子顿时站了起来,抬手拍在桌子上指向门口,脸上满是怒气。“你是说你是替你哥哥顶罪的?”宋书宁扭头看向门口,确定门口没什么人这才松了口气。她双腿弯曲就想跪下,可跪到一半就被玄冥子给拦了下来。玄冥子心疼的看着宋书宁。“你跪什么跪,老夫只是心疼你。”宋书宁摇头。“师傅,景儿还在宋家,还请师傅帮我隐瞒这件事。”“那然后呢?”玄冥子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。“你替她成为侯府的奴仆一辈子?”不是他看不起奴仆,只是看不起真正的宋晨初!宋书宁没有说话,低下头避开玄冥子的视线。玄冥子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宋书宁,最后抬手在她脑袋上点了一下。“放心吧,你身份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,被发现了也不用怕,有师傅在我就不信他敢动你!”当年若非他盛祁望早死了,那有今天?哪怕挟恩图报他也要把宋书宁给保下来!玄冥子叹了口气,抬手摆了摆。“行了行了,你们一个比一个有主意,你先回去休息去吧,怎么说都跑了那么久。”晚上盛祁望回府的消息就传到四皇子府,四皇子李承庚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抿一口。李承柯前几天来过,说会助他成为皇权继承者。还说什么只要他继承皇位给他留个逍遥王爷的位置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