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吻做一团，从门口一路跌跌撞撞，最终坐到窗边的沙发上。
窗外，是午后的苏黎世湖，美得像一副油画。
升阳问：“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，累不累？”
秦总：“我在路上一直在休息。”他们在上海起飞时，是中国时间九点半，飞行了11个小。中国比瑞士快7个小时，在苏黎世落地时，还不到下午两点。虽然，现在按照秦天思的生物钟已经接近午夜了，可是，在这里，只有四点多。因为时差，这一天过得无比漫长。
他们抱着腻歪了一会，升阳带秦天思参观她的衣帽间。
她以前说过，自己卧室里藏着一个巨大的三层空间，却没有亲眼见到来得震撼。
秦总感觉这个衣帽间更像是博物馆，中间的共享区域直径足有70－80米。
升阳像是小孩子向同伴展示心爱的玩具一样，带着秦天思细细参观，比和吴宥细致多了。
走到性爱工具那一栏的时候，秦总着实跌掉下巴，他磕磕巴巴地说：“这也是元先生为你准备的？”
升阳点头，“我跟你说过吧？我和爹地去年才相认，我第一次来苏黎世，他就为我准备了所有用品。他知道我的性向，担心我需要时，找不到合适的工具。”
秦总脸颊微微发红，“那他……”也知道自己和升阳是非正常情侣关系了。
升阳抱住秦天思的腰，“没关系的，他很开明。”
秦总在商界叱咤了半辈子，却轻易被人窥破最隐秘的情事，真是没脸见元老爷了。
升阳开导他，“这个和普通异性恋也没有太大区别。你别把它妖魔化了，那是咱们两个人私下的情趣。你不要觉得丢人。”
秦天思拍拍升阳的手，“嗯，我没觉得丢人。”只是，自己年纪毕竟比她大了二十多岁，还被小女攻压着抚弄，这让他有些难以启齿。
升阳带他来到一层藏书楼外的大露台，“我平时就在这里看书。”